“嘿,你反了天了!”她双手叉腰,要来打田七。

田七一扭身子,躲过她的爪子,拎着那篓子鱼往马车走,“您和宋大人忙着吧,奴婢就不打扰您俩了。”

“打扰什么?我俩还能干什么好事?”秦双喜自言自语,一回头对上宋靳深邃的眸子。

她立马‘嘿嘿’一笑:“我随口一说而已。”

宋靳没理她,抬脚往里面去。

秦双喜跟上去:“你昨晚没沾水吧?”

“嗯!”

“嗯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哦宋大人,你要是敢不听话,我就不管你了,你爱找谁治找谁治去……”

“没沾!”宋靳打断她的喋喋不休。

“沾没沾,我现在就检查。”她站在他面前,伸手扯开他衣襟,粗鲁又豪放,看得宋靳微微拧眉:“我自己来。”

“你躺上去。”秦双喜指着一旁的诊床,霸道得很。

宋靳看她一眼,听话地躺了上去。

他今日的衣服穿得很规整,衣襟一层一层根本扯不动。

秦双喜只好伸手去解他腰带。

只是手刚挨上他的腰带,就被宋靳的大手给摁住了。

他看着她,目光深沉:“秦大夫,上次可没解腰带。”

“上次你穿得薄,这衣服好弄,你今日这衣服穿得多,我扯不动,自然是要把腰带解开,这样方便我检查伤口给你治疗。”

她一本正经,眼神清明,仿佛说的话一点不作假。

都是发自肺腑,真心实意。

但经过这两次的相处,宋靳多多少少也知道了她是个什么德行。

看见他的身子,比捡了金子还让她兴奋。

他不免有些头疼:“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