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木头。”
傅礼庭撇开她的脸,兴致缺缺。
男人身上的压迫感退去,顾莹猛的大口大口的喘气,警惕的盯着他离开的背影。
事实证明她的警惕是对的,傅礼庭去而复返,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条红绳。
类似麻绳的质感,打磨的圆滑光亮,一看便知是做什么用途的。
傅礼庭饶有兴致的打量她脸上僵住的神情,拿起红绳在她身上比划了一下:“红衬白,不错。”
顾莹宛如被钉在原地,脸色煞白,手脚止不住的发凉。
这跟被绑在刑场上的牲畜有什么区别?
傅礼庭这是存心了要羞辱她。
恐慌之下,傅礼庭进一步,她退一步。
可客厅就这么大点地方,她再退也退不到哪去。
最终被堵在了角落,双腿发软的跌坐到沙发上。
“驯狗第一步,是树立主人的威信。”
“驯狗第二步,是制定宠物的规矩。”
“驯狗第三步,是给宠物带上约束的项圈。”
傅礼庭每说一句话,顾莹的脸色就苍白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