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扶着他躺下,给他脱下了西装外套,热毛巾已经擦过了陆深的胸膛,“晚上不会还要喝吧?”
陆深道:“会喝一点。”
时鹿知道婚礼这么大,免不了有应酬,陆深喝酒是在所难免的。
“歇会儿吧,待会儿晚饭的时候叫你。”
时鹿酒量差,也不是商界的人,所以她要做的就是尽量不给陆深添乱。
陆深在时鹿唇上吻了一通,“晚上带你打麻将。”
夜晚的宾客仍旧很多,陆深喝得更醉,权少英最爱玩儿,他比陆深醉得更凶,至于仇夜寒,也早就醉得不行。
时鹿都不知道三个醉酒的男人能这么幼稚。
权少英看着自己身前的花生米,醉醺醺道:“你信不信…你把这花生米扔给我吃,我…每…每一个都能接住。”
陆深道:“你..你接不住。”
权少英大声道:“我接得住!扔!”
陆深拿过碟子里的一颗花生米,道:“你接不住…怎么办?”
权少英道:“接不住我就…不举!”
趴在一边的仇夜寒惊醒过来,道:“谁?谁…不举?”
权少英道:“我!我不举!”
仇夜寒哈哈大笑起来,蹭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向着权少英扑过去,“来,爸爸给你..看看,你是怎么不举的!”
于是三个男人,一个在地上拼命挣扎,两个在疯狂地拔权少英的裤子。
江芷妍喝了一口红酒,道:“我应该和仇夜寒离婚,丢我脸。”
时鹿趴在桌上道:“你们才结婚没多久吧。”
江芷妍道:“那又怎么样?法律又没规定刚结婚不能离啊?”
时鹿笑笑,“反正我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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