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略带苦相,目视着两人离开。

钟繇君这时走了过来:“妈,你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何必呢?”

“你看他俩多恩爱,你说,月莲她跟前夫三十年的感情,真的能这么轻易割舍吗?”宁夏问儿子。

钟繇君抚了抚眼镜,声音很低沉:“我看她的样子是完全割舍了,妈,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长情,林月莲她还不配跟你相提并论。”

“长情有什么用?说到底,你陆叔叔他还是恨我……”说到这里,宁夏的眼眶瞬间发红。

……

下午,宁夏和钟繇君来到傅国平所住的公寓。

傅国平这段时间酗酒,又不收拾自己。

原本温馨的家,现在跟垃圾场没什么两样。

得知宁夏和钟繇君要登门,他也懒得收拾,颓废地像个流浪汉。

钟繇君有洁癖,一走进公寓,立马就把脚收了回去。

“妈,开着门吧,我就站在门口等你。”

“行。”宁夏点了点头,知道儿子的脾气。

她从兜里摸出口罩戴上,很嫌弃地走进客厅里。

傅国平靠在沙发上,瞥了一眼走进来的贵妇:“你电话里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宁夏嫌脏,没有坐下,而是站着说:“我是陆云峰的初恋,名字叫宁夏。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谈一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