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钟繇君是宁夏的儿子……他们母子瞒着我……我也被蒙在鼓里……”
“岂有此理,宁夏她太有心机了吧?她悄无声息地来到派对,打算跟云峰来个舞池邂逅吗?”沈惠安着急帮儿媳撇清关系。
“姐,这真不怪我,也不怪灵芝,要怪就怪宁夏,她看着像一朵圣洁的白莲花,其实心眼子可多呢!她就是想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咱们倒是没关系,要是月莲知道云峰的老情人来找他,误会肯定难免。”
“你闭嘴!帮宁夏的人是你,说她坏话的也是你!”陆老夫人瞪了妹妹一眼。
这会儿她心烦着呢。
她能暂时把宁夏锁在游轮三楼。
但是离开了这艘游轮,她可就没那么大的权限了。
尤其宁夏的儿子还是个人物,那就更不好随便处置。
“大姨,我调查过钟繇君的身份,他父亲叫钟乐民,港城人,三十多岁的时候来大陆做生意,三十五岁二婚生子,后携妻儿移民新西兰,在那边做水产贸易,身价好几百个亿。”
岳灵芝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老夫人,宁夏不是泛泛之辈,她丈夫是新西兰当地的富豪,人脉自然不缺。
算是暗戳戳地警告老夫人,不能乱动宁夏。
“她死了老公,那老公的遗产不都是她们母子的?”沈惠安眼里只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