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昊之脸色大变,“不可能,容大人,你离的很远,怎么可能听到他说话?”
“我会唇语。”容靖说的理所当然。
萧临风急急的追问,“然后呢?”
容靖眉头紧皱,似乎深受什么事情困扰,“他就跳进湖里。”
宁知微的脑子转的飞快,自杀?不可能,人家素有大志。
跳湖?极有可能,湖里藏着什么秘密吧。
大冬天的跳湖太拼了,也是,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自杀?天啊,什么事情这么想不开?他可是皇上的亲外甥,只要不造反做什么都行……难道,他就是前朝皇室余孽?”
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震惊,错愕。
苏昊之勃然大怒,“放屁,我和长公主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前朝皇室余孽?就算在场的人都是,他也不是。”
宁知微翻了个白眼,“慌什么?查案子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过程呀。”
容靖看了她一眼,她眼中的幸灾乐祸太明显了,收收吧。
“静宁县主说的是,按理说,堂堂瑾郡王身份尊贵,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自杀?”
“他……在哪?还好吗?”长公主面色苍白如纸,单薄的身体随时会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