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屡次安慰,东西就是用来佩戴的,不要舍不得用。
她还心疼宋砚池。
可这一切都是假话。
全是谎言。
戴冰收回手。
原本两人相握的温暖指尖,就这么骤然失去了温度,破开了一个口子,冷气开始往掌心侵袭,瞬间就冰了下来。
也好像是宋砚池的心。
他指尖无力蜷缩,想要握着些什么,又仿佛是徒劳无功。
车里暖气在吹着,应该是很暖和才对的,但宋砚池就是觉得有一股子莫名的冷意,从心脏开始由内往外蔓延,将他整个人都冻僵,麻木。
狭窄的车厢里,沉默在不断地蔓延。
良久,戴冰问:“还有吗?”
除了这些就没什么想说的了吗?
就全部都是谎言,都是假话,都是虚情假意吗?
她觉得自己这时候就仿佛像是个摇尾乞怜的人,别人都说了是骗你的,就是为了钱了。
她还想听两句那些虚无缥缈的话。
宋砚池鼻尖也红,眼眶也红,却强忍着眼泪不让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