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县主好大的架子!”她领着丫鬟从楼上下来,“我的丫鬟不过是替我这个主子教训一个曾经在我院中犯过错的贱婢罢了,难不成你还想打我一顿?”

她面上带着恨意。

这个贱人!

之前相府宴会之后,严大人便递了弹劾的折子,痛斥她草菅人命,不将下人的命当命。

不过是草芥罢了。

不听话,打杀了又如何?

京中的人家,谁家手上没有几条人命?

偏生弹劾到她头上来。

可不就是为了针对她?

结果爹被陛下责备了一顿,说他教女无方,爹爹从宫中回来雷霆震怒,关了她一个月的祠堂,害她吃尽了苦头。

宋允棠毫不退让。

“锦书如今是本县主的人,并非是孟小姐能随意打杀的奴婢,孟小姐如此不将本县主放在眼中,难不成是觉得,你尚书府小姐的名头,能越过陛下亲封的县主去?”

孟新月冷笑一声。

“县主休要在这里偷换概念,就算阿肆换了新主子,也无法掩盖她曾经犯了错的事实,我的丫鬟为我这个主子出头,打了也就打了,你当如何?”

帷帽下,宋允棠的声音听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