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嘤咛般大小的声音,连郕戟紧绷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了下来,萧安然扯开他的手放回身侧,不经意间在他们手臂上轻拍了两下以做安抚,这才款步上前。
“脱外衣不是?我脱就是了。”萧安然一边说着一边向林虎走去,指尖在腰带上轻轻扣着,很快外面的罩衫便褪落在肩头。
她面色如常的抖了抖外衣,脚下的步子一刻不停的朝林虎走去。
忽然,一阵清风吹过,身后的窗子被打开尚未来得及关上,一阵冷风吹入屋内直扑想林虎两人。
眼前忽然一片混沌,隐隐约约的只瞧见了一只秀手在身前挥过,下一刻身子就彻底没了知觉。
林虎一倒,林豹瞬间暴起,却在用力的一瞬感觉四肢发麻,额前眉中的位置不知何时插入了一根银针。
飞花走叶,萧安然的功法还没到那个地步,但是以她多年行针的经验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银针插入身体并不难,方才林豹的注意力全然扑在林虎身上,想要趁其不备并非难事。
这也算是萧安然的经验之谈了吧。
一下子放倒了两个人,萧安然拍了拍手上的药粉,神色淡淡的撇了撇嘴,都说吃一堑长一智,看来这两人还真是不够聪明。
“怎么样?”萧安然忽然绽开一抹笑容回头看向连郕戟,就见男人背对着窗户身子映照着火光看不清晰。
“莽撞。”连郕戟淡淡的给了评语,身子从背光的阴影中走出来,面上的严肃叫萧安然不自觉的避开视线。
“若林豹先你一步出手,以你们之间的距离你岂能躲得开?”
“冒此般风险,当真是......”
“主子!”房门外传来一声怒喝,夜七翻身而入,见连郕戟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心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主子,属下救驾来迟,请主子治罪!”夜七俯身而拜,目光冷冽的看向躺倒在地的两人。
“起来吧,此事不怪你。”连郕戟摆摆手示意他起来,“夜五和林棋两人何在?”
“应当是在外救火,可需要属下现在带他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