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达一脸嫌弃地瞥了赵王一眼,毫不留情地讥讽。

“哼,你就这点出息了?你要在这儿混吃等死,那是你的事,别拉上我。我拓跋达胸怀壮志,还有一番大抱负未展,怎会贪恋这一时的安稳?”

说罢,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只不过看在咱们曾一起做苦力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一句罢了。”

赵村长瞧着两人又要争吵起来,满脸无奈。

时间紧迫,他不敢有丝毫耽搁,匆匆回到屋内,研墨铺纸,迅速书写了一封书信,加急送去王爷所在地。

只是这信件送出之后,待沈玹收到时,已然过去了七八日。

彼时的沈玹,正立于船头,海风呼啸,吹乱了他的发丝,却吹不散他眼底的忧虑。

他带着手下人在茫茫大海上四处搜寻宁汐月的下落,日夜不休。

墨影和苏烈跟在沈玹身旁,同样满脸疲惫,眼底一片青黑。

“主子,您再这般消瘦下去,身体可吃不消啊,要是一直毫无所获,不如先回岸上休息,把这交给我们,我们一定全力以赴继续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