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复,你是大哥,该做表率,白日里书院学习,晚上温习功课后,也要多帮助弟弟,让他跟着你一同进步。如今五月,八月便是秋闱,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别的心思就收一收,准备秋闱才是大事。”

沈喜喜说完后,心里一个咯噔,许方东原来是个严父。

许复听后,面上竟没有失落,还一脸的窃喜,沈喜喜深感佩服。

如此勤勉用功,连听训都这般高兴,他不当首辅,谁当?

当之无愧的最年轻首辅。

“是,谨遵爹爹教诲。”许复恭恭敬敬应道。

许方东一脸冷漠,轻点一下头。

接着又在沈喜喜手心写着什么。

沈喜喜看向小儿子许宴,“许宴,你也不小了,已经六岁,你哥哥在你这个年纪识得两千多字,作诗作画小有成果。你虽启蒙晚了些,当以你哥哥为榜样,勤能补拙,更加勤勉才是。”

许宴听后缩了缩脖子,用力点头,“是,是,是,爹爹说的是,宴儿不贪玩,一定加倍努力学习,等下回屋就看书!”

许方东微微颔首,面色依旧冷峻。

沈喜喜面上带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和蔼可亲。

许方东当严父,她只能当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