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奇怪了,他才一个半大不点的孩子,十二岁,又不是二十岁,怎么能沉稳地像个老头了?我都没见他笑过,我真担心他憋出病来。”

心理病。

长夏:“大公子的性子是冷淡疏离了些,但他对大人夫人还有小公子是好的,也是尊敬的,对奴婢们也很是有礼。”

沈喜喜点了点头,“希望是外冷内热吧。”

另一边,许方东的厢房外,站着许复和许宴,踌躇不前,不敢敲门。

执剑看了半天,心里着急,“不如,我先进去和大人说一声?”

兄弟俩人点点头。

执剑敲门后进屋,“大人,两位公子来向你请安。”

许方东轻点头。

执剑唤一声,“公子们,进去吧。”

俩人面上如释重负。

“儿子向爹爹问安。”许复和许宴跪下。

许方东看不到也听不到,只知道他们进来,却不知他们已经下跪。

执剑动了动手,许方东知道后,微微抬起手臂,示意他们起来。

许复道:“我们商量了一下,以后每日晚上向爹爹问安。晨曦过早,担心会扰了爹爹清梦。请爹爹准许!”

许方东静默了一会儿,想起饭桌前沈喜喜说的话,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