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人说不需要夫人帮忙,他……自己解决。”文墨溅了一身水,有些狼狈,举止依旧从容淡定,“执剑,再去准备浴桶和冷水。”

执剑犹豫了一下,还是应道:“好。”

“等等。”沈喜喜出声阻止,然后道,“你们俩把他擦干净弄床上去。”

“……”

沈喜喜的目光落在许方东极力克制颤抖的背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悲伤。

一个十六岁就中了状元的人,站在高位十年的权臣,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高位坠落到泥潭,何等凄惨。

她被换亲,而他也被换了妻子,还被下了催情药。

他愤慨不甘,而又无能为力。

上京城有名的恶女嫁给他,他此刻定是不愿意的。

沈喜喜想帮一帮他。

“他之前中毒已经瞎了眼聋了耳哑了喉,你们还想他再被催情毒药迫害连男人都做不了?”沈喜喜扬声道。

“可大人不愿意,这种事不能强求。”文墨面色痛苦道。

“夫妻圆房天经地义。”沈喜喜道。

“文墨,我觉得夫人说得有道理。”执剑点了点头,站在了沈喜喜这边。

“拖得越久,许方东越危险。憋着对身体大伤。”沈喜喜看向许方东,药性上来,脸涨得通红。

文墨还在犹豫,执剑立即出手去扶许方东,“夫人明理,一切都是为了大人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