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还能脱得了身?
言罢,她又眸光深沉的看向白皎,意味深长的冷笑了下,“你白圣使不也曾经是本座最为器重的弟子,最后还不是爬了我哥的床?”
一个两个的,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了不成?
白皎俏脸白了白,但还是倔强的辩解,“属下并未存有背叛圣女殿下的意思。”
圣主殿下那般神仙似的人物,她抵挡不了他的诱惑,很正常。
“行了!”
初凌缈神色不耐,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将从大楚带回来的小丫头,换个地方关着,落青那个没脑子的,别让人给下了套才是。”
她可不愿用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筹码,去换元鹤那条狗命。
“自从古护法和苏锦遥生了异心,我们在江夏的落脚点,大部分都已不安全了。”
白皎眉头深皱,“属下实不知,该将她藏在哪里。”
落青一离开,这处别院,恐怕也不能再用了。
“怕什么?”
初凌缈悠悠勾唇,“狡兔尚有三窟,本座在江夏的暗桩,可不止他们母子二人。”
说着,她向白皎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你将她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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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暖冷然勾唇,这些人跟了他们一路,终于肯出现了。
见他们似乎没有攻击之意,她置于残雪上的手,不露痕迹的拿了下来。
为首的黑衣人出列,恭敬的向几人抱拳,“两位殿下,国公爷,前面就是后山,不能再往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