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偏过头问：“我可以开一下窗吗？”

话音落下，她在看到司机是谁的时候陡然愣住，再没有发出声音。

陆白沉偏头看了她一眼，眼眸深沉，复又看着前方的路，声音低沉：“可以。”

桑晚抿住唇没说话，眉头也微微蹙起。

陆白沉见她一直没开口，车速放慢，看了她好一会儿，“还需要开窗吗？”

几秒后，桑晚收回视线，又把头偏向了窗外，原本随意搭在腿上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紧。

然后才又回了声：“嗯。”

之前想要开窗和现在开窗的心里感觉不一样了。

桑晚现在需要吹吹风冷静一下，让自己的头脑时刻保持清醒和理智。

“我今天没什么事，送你回家。”

桑晚也是过了一会儿才回：“谢谢，辛苦。”

然后车里又是一片沉默。

好像两个人之间都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