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此刻听不得这样的话,转头就骂顾父:“我都被这个小贱人这么嘲讽了,难道还要忍吗?你个没用的东西,什么都做不了,看着我被欺负还要来劝我消气,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废物!”
顾父这些年被骂习惯了,他也是平庸而自知,骨子里都刻进了自卑和软弱,竟然一点都不生气,依然冷静地劝她:“可我们是带着一家人的期望来的,你难道想让承州继续待在牢里面,想让顾氏倒闭吗?”
“我!我......”顾母张了几次嘴,被堵得说不出话,就像被瞬间捏住了喉咙的公鸡,一口气卡着上不来下不去。
顾父见她不再嚷嚷,转向温颜,满脸歉意:“真是对不住温颜,我们这实在是没办法......”
“不用再说。”温颜根本就不想听顾家任何一个人说话。
顾母登时又要发作:“你什么态度!”
“别别别!”顾父连忙劝,脑门上都是汗。
温颜实在觉得好笑:“前几天在这儿闹事的那个新闻看过了吗?你们也想像她一样被抓进去?”
顾母气极:“你别想威胁我们,你哪有这么重要,随随便便就能抓人。”
“我是不重要,但你们占的是白云医院的地方,再大声喧哗闹着不走,我要叫保安了,如果叫保安也不走,就可以报警告你们妨碍医院正常运行,到时候就陪着顾承州一起吃几顿牢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