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望!”郑老低声轻斥。
郑承望瘪瘪嘴,不再说了。
徐老看向徐图南,徐图南面不改色:“大前天我和京墨哥子瑜哥去滑雪,他挡路了。”
徐老挑眉,就因为这个?
郑老面色沉重,给郑承望使了眼色。
郑承望立刻说:“滑雪场那么大,人又多,碰上不是难免的吗,再说了,我们都是世家子弟,出门在外脸面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
想起大前天的屈辱,郑承望就恨得牙痒痒:“你们上来就朝我脸上招呼,以多胜少,胜之不武!”
徐图南不看咬牙切的郑承望,对郑老很尊敬:“您找上门来,想必郑承望没和您说在滑雪场还发生了什么吧?”
郑老太阳穴一跳,扭头看着郑承望。
“我告诉您吧,他出言不逊,讽刺子瑜哥是个没人要的野种!”
话刚落,郑老的脸色一沉。
徐图南继续说:“叶阿姨去世的时候子瑜哥才两岁多,没妈的孩子够可怜了,他还要朝人心口上插刀,还评价叶阿姨水性杨花,这还是我能在您面前说出口的,难听的多了去了,您觉得不该打吗?”
“你胡说!”郑承望急眼了。
徐图南淡定道:“你急什么?没妈的孩子可不止子瑜哥一个,其实我到现在还不太清楚你当时骂的到底是谁。”
郑老眼神一闪,沉声:“道歉!”
郑承望瞪大眼,不可置信。
他道歉?
他是被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