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臻觉得她好像接近真相了。

“昨天才去过，今天又去，张叔不是对宋阿姨有情，就是关系很好，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过对季成州的主仆之情。”

秦暖很意外，覃臻今天的智商非常在线。

“继续说。”

覃臻受到了鼓舞，警惕看了眼周围。

秦暖轻笑：“书房隔音，也没有监控设备，放心说。”

覃臻喝了口水：“季成州要是真和道尔家族有关系，陪在他身边的宋阿姨应该会知道，我觉得张叔肯定也知道。”

然后，她就脑洞打开，阴谋论了。

“而且我看张叔的样子不像是只去见过宋阿姨一次，说不定他早.......”

说着，覃臻大惊：“张叔早就知道宋阿姨在京城，季成州是不是也知道，那当面宋阿姨被秦明谦害死是不是也有季成州的手笔？”

覃臻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脑子这么好用。

覃臻不知道笔记本事，想不明白，季成州为什么这么狠心。

竟然对心爱的人下杀手。

随即想到五年前顾西沉也对秦暖下杀手，也理解了。

渣男嘛，哪有什么真心。

安慰秦暖：“遇上渣男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宋阿姨的错。”

秦暖知道覃臻想错方向了，但也没提醒。

笔记本里有什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但覃臻也给她提了一个思路。

妈妈当年在国外学的是生物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