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适合她。

可这会她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手指节都泛了白。

恐惧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整个人都像是掉进了冰窟中。

“爸，我不是......”

“秦暖的聪明是天生的，你是后天努力。”

季成州温润看着季琳：“我也看到了你的努力，确实很不错，我也会在今天订婚宴上宣布你就是季家人，上季家的族谱，以后你不用嫉妒了。”

什么可能都想过了。

唯独这个，季琳万万没想到。

她怔怔转身，有很多话想问，但最后却只问了三个字。

“为什么？”

她努力多年的东西，忽然间就实现了。

觉得像是做梦。

季成州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西装，手工定制的皮鞋踩在地板上，朝季琳走过去。

季琳下意识后退半步。

裙摆很长，盖住了脚，季琳以为季成州不会察觉。

“怕什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季家的继承人，我说话算话。”

季成州越是用这种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话，她就越害怕。

忽然发觉，她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季成州。

也可以说，整个季家都没有人了解他。

季成州走到她面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