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受到了刺激。”

沈听澜猜的没错。

到了徐家,樊平就等在门口。

门口大红灯笼垂在两侧,红色对联把肃穆的四合院也染上了几分喜庆。

可樊平的脸色却没有一点过年的喜悦。

秦暖和沈听澜对视一眼,看样子情况很不好。

“具体什么情况,樊队长先说说。”

边走,秦暖边问。

“具体情况不清楚,我只知道下午二少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坐在院子里那棵紫藤树下沉默不语。

晚上吃完饭,忽然就晕倒了,医生说.......”

秦暖还没见过樊平这种状态。

像是徐淮之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命不久矣。

“说什么?”沈听澜问。

樊平看了他一眼,秦暖解释:“你应该知道我师兄是国际医学协会的教授,为了以防万一,我让师兄和我一起过来。”

樊平这才说道:“医生说二少是受了刺激,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可一直醒不过来,还说如果今晚醒不过来,就危险了。”

情况确实严重。

秦暖和沈听澜走进徐淮之的院子。

院子里的紫藤树此时光秃秃的,枝干交错。

萧瑟又凄凉。

秦暖看着,心里有些伤感。

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