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在证据未明的情况下，十个就九个会相信岳梦如，她做人就是这么成功。

商臻原本不想再扯到她，但是为了一个人，岳梦如的这张脸皮，她还非扯下来不可。

“其实想知道岳梦如是个什么人，还有个途径。”

“什么途径？”封行焱沉声问。

商臻眯了眯眼，“她现在正在巡演吧？据我所知，让她一舞成名舞曲《凤起水乡》，是偷的民间一个舞者苏洵的创意，这件事很好查，因为苏洵就在她身边，只是被她毒哑了，查清楚这件事，你就会知道岳梦如是什么人了，另外，把苏洵带来见我。”

封行焱露出思索的神色，若是商臻说的都是真的，那岳梦如苦心经营了这么久的纯良，只怕会一夕间崩塌。

“怎么？舍不得？或许我说错了，岳梦如没有抄袭，也没有毒害别人呢？”

商臻轻声冷嘲。

“不是。”封行焱微抬下巴盯着商臻，“我只是奇怪，你有这么多把柄，为什么现在才说？昨天也是，你说你听到了那俩人自暴杀人经过，这话也就骗骗外人了，商臻，你到底还隐瞒了什么？”

商臻抿了抿唇，是她太急了，她光想着揭穿岳梦如，却没想到会让封行焱怀疑。

“你答应就够了，其余的，你问那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