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绅士一点边不沾也就算了。

怎么看怎么感觉准备去卖保险。

更别说能不能做饭的时候,自在的蹲在地上剥头蒜了。

项野干脆把领带扯了,马甲也脱了,就连领口的扣子都解开了好几颗。

顿时感觉呼吸通畅,整个人都舒坦了。

刚准备回卧室叫梨梨起床,余光这么不经意的一瞥,冷不丁的瞥见了旁边的镜子。

镜子里男人侧身立在镜子前,肩膀斜着,脑袋歪着,赤着小臂,叉着腰。

精心打理过的发丝都用摩丝定着型。

别说梨梨父母看见会如何,他自己看见都感觉很欠揍。

他是光明正大的去提亲。

怎么搞得好像上门抢人女儿当压寨夫人?

活像是梦境照进现实……

梦里他把小瞎子往自己马背上一旦。

所有剧本就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

狗血的伦理大剧踩着点的准时上演。

这边他踩着马凳,衣摆一掀,长腿跨过马身。

那边瞎子的父母从急急忙忙开始登场。

先在门槛上磕一脚,不是把头就是给腿摔破了,

然后不分场合地点,就那么水灵灵的往马前一扑,硬挤着掉不出来的眼泪,求着放他们女儿一条小命。

长鞭一扬,马蹄一抬,骏马长鸣般的嘶吼划破长空。

当着自己小弟的面,项大当家得意的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