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忌惮的瞥了一眼项野,气焰消了大半,就连说话都没底气了。

“又没让你,我可没你这么老的儿子。”

那天晚上。

项野一个人,拎着一根棍,除了白毛之外,他单挑了剩下十几个混社会的小混混。

白毛见状,吓得转身要跑。

项野把棍一扔,拽着人往地上一甩,一屁股坐在人后背上了。

他还怕把人真压出个好歹,没办法跟他哥项廷解释,单手撑着地,悠着劲的吓唬人。

“现在可以说说了,我小侄子怎么着你了?”

白毛吓破了胆,扭着头,磕磕巴巴道,“他....他吐我一脸.....雪糕!”

项野拉着长音‘哦’了一声。

“雪糕。”他眯了眯眼睛,转头问着项怀,“你吃的什么味的。”

“榴莲。”

“去,给我也买一根。”

正好他打架打累了,吃根雪糕解解渴。

最后,两个人吹着从胡同外面灌进来的风,一起吃了同一款的榴莲雪糕。

项野吃完,从白毛身上站起来,伸了伸蹲的发酸的腿。

临走前,还不忘警告人。

“下次教训人之前,看清楚了,我项野的人,可不是谁都能动的。”

这件事发生之后,白毛的确老实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