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重新抱起琵琶,也没了曾经的自信。

估计连弦都弹不明白。

项野提出的这个问题两次被拒,也不好在劝说什么。

紧了紧小瞎子身上的衣服,“走吧,已经很晚了,别吹感冒了。”

姜梨垂着眼皮,乖乖被男人领着往山下走。

当晚。

两个人在小院里住了一宿。

第二天天一亮,项野便带着姜梨起身返程。

临走时,温妤一脸不舍的抱着姜梨,拍着她的背不断的叮嘱着。

“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缺什么,要什么,都跟我说。”

姜梨笑了,“妈,我在项家什么都不缺。”

温妤应了一声,替她理了理发,转过头看着一旁的项野。

“麻烦你了项野。”

“不麻烦。”

道完别,项野将人扶到副驾驶,带着人开车走了。

这次来,姜梨什么都没有带。

走的时候,怀里多了一罐萤火虫。

甚至回去的路上,她都没有舍得放下。

姜梨垂着头,双手捧着放在腿上的玻璃罐,那双眼睛活像是看见了一样,弯着弧度,看起来心情很好。

项野收回目光,抬手遮住强压的嘴角,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还拖着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