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嬑颈间都起了一阵麻意。
天气渐渐回暖,沈昭嬑的立领衣裳,也换成了翻领,一截儿白玉颈儿露出来,他倒不敢太放肆,吻一直克制着,落在鬓发耳际,却情不自禁地凑到她颈间,像狗子一样闻来嗅去。
沈昭嬑烦他了,一巴掌糊到他脸上,把他的脸推开:“天天喝天麻汤,也没把脑子喝清醒了?”
她记得天麻好像平肝抑阳。
齐雍抱着她不肯松手,提起这个,他脸有点黑......这大约也是他抗拒天麻的另一个原因。
自从喝了天麻汤,他晚上连睡觉都安详了许多。
好久没与她梦里幽会了。
他始终认为,梦里一些云山雾罩欢愉场景,是他和沈昭嬑的前世恩爱的证明。
沈昭嬑不太敢惹他了,连忙转了话题:“对了,隆盛行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听说隆盛行是齐知平在背后运作,有没有审出什么其他线索?”
齐雍目光微动,先给唐进尧写信,提醒唐进尧多注意齐知平,这才过了几日,又探问齐平知的审问结果。
不过,齐雍倒没怀疑她什么,如实说了:“唐进尧对他施加重刑,他招认出来的供词仅限于隆盛行,没有显国公府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