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高强度劳动,赵宇身体几乎散了架。
上来之后,肌肉不受控制,手脚不停地抖动着。
福伯端来一盆子黑水,扔给赵宇一个灰黑的毛巾,“拿这个擦擦身子,就没那么难受了。”
赵宇半信半疑,但在福伯的催促下,他还是拿着毛巾,蘸着那盆黑水,慢慢擦拭着身体。
福伯点上一袋烟,坐在门槛上,盯着远处傍晚的云霞,“别看水脏,那是用中草药熬的,累了就用它洗澡,效果好着呢。”
赵宇浑身擦了一遍,果然好多了,肌肉几乎不再抖动。
赵宇竖起大拇指,夸赞道:“福伯,你还懂中药,厉害!”
福伯嘴角上扬,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祖传的手艺,可惜要毁在我的手上了!现在的人,都不信中医,后继无人了。”
福伯很快就换了一副萧索的神情,拿起烟袋,狠狠吸几口旱烟,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与遗憾。
赵宇把身体擦拭了一遍,感觉效果奇佳。他又忙不迭地又开始擦第二遍,恳求道:“福伯,把你的祖传医术教教我呗,我愿意学!”
“你愿意学?”福伯转过头,吃惊地盯着赵宇,“真的?!”
赵宇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后背,一边使劲地点点头,“艺多不压身嘛,只要您肯教,我就跟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