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璟王谨慎,偌大璟王府一封书信都没有也无妨,玄风背后的主子确实是他,只要将常州的玄风掌事押解回京,事情总会有个答案的。
只是父皇实在是偏心,即便璟王落入这种境地,父皇都没有下令收回鹤砚礼手中的北冥军军权。
禁军兵符不算什么,鹤砚礼手中的三十万北冥军才是他的心头大患。
他手中有兵符一日,自己的太子之位便坐不安稳。
散朝之后,太子和璟王并肩而行。
“皇弟莫要担忧,孤奉命例行搜查王府而已,只要皇弟坦坦荡荡璟王府内干干净净,孤自然也会帮你在父皇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彼时墨萧匆匆走到了鹤砚礼身边附耳低语几句。
鹤砚礼笑了笑,“皇兄的笑容笑的可真开怀,但愿皇兄一会儿还能笑的这么开怀。”
鹤知羽嘴角的笑容依旧浅淡,全然没有将他这番话放在耳朵里。
皇弟嘴硬,他这个做兄长的自然要包容才是。
鹤知羽调了守备在庆阳宫的北衙禁军,却不曾要出宫门的路上看见了还没有离开的鹤砚礼。
“孤以为皇弟先行一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