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年纪小一时委屈,你分不清这是不敬还是小姑娘使小性子吗?”

京元硬着头皮认错,“属下糊涂,还请殿下降罪。”

他哪分的明白啊?

高兴了那就是小姑娘使小性子,不高兴了就是不敬,谁能分的明白啊?!

“道歉。”

乔挽颜余光扫了一眼与京元对视上,京元清楚地看见了那一抹嘲讽。

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二小姐,对不起。”

乔挽颜抿了抿唇,小声道:“若是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府衙做什么呢?”

此刻没了外人在,鹤知羽倒是能拉的下来脸面去哄着,“若是不解气,你就打他。打别的地方会伤到你,就打他的脸。”

京元:“.......”

这近身侍卫真不是人当的,此刻让人两眼放光的俸禄他都觉得不香了。

为了哄二小姐,自己多年的陪伴全都成了一个笑话。

刚刚那俩人在的时候,殿下怎的不这么哄人呢?!

此刻,他有点想念西陵世子和徐书简了。

尤其是徐书简。

京元委屈巴巴的将脸凑了过去。

窗户开着,长街上的行人交语虽然不清晰但却也不难让人听见。

“这可真是离谱,这武状元到底是个莽夫。都已经和初雪小姐定下亲事了,又悔婚说遇上一生挚爱退了亲事。”

“谁说不是呢,我姑妈家的弟弟的儿媳妇跟我说这件事儿的,我下巴都要惊掉了。更离谱的是,那武状元遇上的一生挚爱竟然是乔尚书的长女!”

此言一出,乔挽颜看向了鹤知羽的脸色。

鹤知羽微微拧眉。

“听说那乔尚书长女生了病在庄子上养病,怎的就成了武状元的一生挚爱?莫不是二人不期而遇看对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