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庆不由疑惑，心想不都写在纸上面了么，照本宣科都不会啊？

他耐着性子，给程实详细讲了一遍。

不外就是些套话。

譬如问你怎么想着要创业的，就说要做新时代的新青年，将来建设祖国，给社会做贡献。

问你为什么要做勤工俭学的项目，就说想帮助更多的贫困生，将来大家一起建设祖国，给社会做贡献……

总而言之，甭管对面问什么，最后都答到建设祖国、给社会做贡献这个点，就绝对不会错。

程实听完，一副醍醐灌顶的样子，非常郑重的跟李文杰道了谢，然后才带着虞白薇离开。

他走后，李文庆微微皱起眉头，跟蔡刚说道：“蔡主任，我就纳闷了，程实这个学生，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嘴皮子也一般啊，到底怎么把生意做起来的？”

蔡刚不由一笑：“小李，程实能靠自己，办起来那么大个网站，还跟电子科大那边、搞成了双效联合项目，他怎么可能呆头呆脑、嘴皮子一般……”

李文庆继续皱眉：“那他刚才问的问题，怎么都傻傻的……”

蔡主任耸了耸肩：“他问，你答，然后他感谢，你最后不挺开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