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出去浸一下凉水。”她坐着不动。“等会再去吧,”南宫策叹了口气,又看向了住持,“住持,可是你说要用火烧一下那信的。”
住持脸色一滞。
他是说用火炙一下,上面可能会是用米汤之类的东西写下的信,用火炙一下可能会显示出来,可没让他直接放火上烧啊!
缙王这还怪他了不成?
怎么说都是有些可惜啊,这可是念嗔身体伤口里藏着的东西,用了这样的方法来传信,想必是件很重要的事,也是一个重要的线索,看了信上的内容也许就能够查出凶手了,谁知道这么重要的东西,被缙王直接给烧了。
“这事也不能怪王爷,王爷本就体弱,也没有想到当时会咳嗽。”裴悟开了口,“可能是之前淋了雨,着凉了。”
陶大夫就紧张了,“王爷可不能生病,王爷还是快快回去盖上被子捂捂汗吧,老朽去煮一锅袪寒汤。”
“那就先这样吧,本王确实也是不小心的。”南宫策点了点头,看向了翟鸶钰,“鸶鸶陪本王回去?”
“王爷真弱!”
翟鸶钰只得无奈地站了起来,对住持说道:“那念嗔的后事,就交给住持了,阿弥陀佛。”
她都念起阿弥陀佛来了?
翟鸶钰走过去,扶住了南宫策,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看辞渊大师,“老和尚,别当自己身体强壮啊,回去歇着去!”
辞渊大师低眉,“阿弥陀佛。”
翟鸶钰脚轻轻蹭了蹭刚放下的小金,又交代了一声,“金总今晚陪着老和尚。”
“喵。”小金好像也是应了一声似的。
等他们回到了后面的厢房,关上门,翟鸶钰就抓起了南宫策的手,看向他的手指,“真烫着了?”
南宫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床榻,让她坐在床上,自己也盘腿坐了上来,手一挥,帘子落下。
外面的烛光,几乎透不进来。
床上昏暗。
翟鸶钰伸手就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你干什么?”
可别跟她说,这个时候他身体里冒了火,想干坏事。
南宫策轻笑了一声,“急性子。”
他又重新下床,去取了烛台过来。
“在床上点灯,你就不怕烧了,把我俩都烧成一对焦炭鸳鸯。”翟鸶钰道。
南宫策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想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