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是骂您呢?我这不是表扬您,又有头脑又有武力才能入得了长离的眼啊!”
阎震麟松了一口气:“我也这么想,就是找你再确认一下。”
他拿起一旁杂物盒里的剪刀将照片剪开,把上官长离那一半放回衣兜里,然后摸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了剩下的那半照片,看它在烟灰缸里燃尽。
“三爷,重点可不在这里,重点是小姐近身的人有问题啊!这照片可不是随便一个人能拍到的。”
阎震麟点点头:“所以才来找你。”
“要我做什么,您说。”
“挑件她最不喜欢的、有大片刺绣的那种旗袍,放在衣箱最上面。”
“明白,这就办,接着就送走。”
“辛苦你。”
阎震麟回了家。
三个男人,有一个只有头脑,有一个只有武力,但是还剩一个人既有头脑又有武力。
阎震麟现在恨不得插对翅膀飞到上官长离身边,把司徒令渊一脚从轮椅上踹下去。
但是他不能这么做,这人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想让自己吃醋,离开驻地。
这人甚至不惜牺牲摆在上官长离身边的人,一个人,如此接近上官长离,而且还获取了信任,是多么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