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我再开开,磨合好了再给您开,伤了车无妨,伤了您那我就是个死。”冷河应道。
要不是有穿着军服的冷河,这一路上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
冷河梗着脖子,把手放皮带上,那里是他的佩刀,这样的话,多多少少能挡些人的目光。
好不容易到了凯旋饭店的包间。
刚到,门口的冷渊忙敲门:“爷,三小姐到了。”
“来了。”阎震麟在里面应。
冷渊想推开门,没想到门已经被他家三爷给拉开了。
“长离......”
眼前人穿着身雪青色滚藤紫色边的缎制旗袍,蔷薇花簇从裙底一侧蔓延至腰身上。
上半身如一抹初雪般清冷,下半身却火热妖艳。
这身衣衬极了上官长离的性子。
今日挽了髻,侧梳着一只银质素篦,耳朵上也是一对银质的花朵形耳坠子。
这一身衣,用珍珠便显得柔了,用金又显得俗,反而是不值钱的银饰与这件旗袍相得益彰。
阎震麟看愣在那里。
上官长离挑眉看他,今天倒是穿了身西式深灰色西装,少了分硬朗多了分儒雅,好是好看的。
“爷......”冷渊轻轻唤了声,想唤回他家三爷的魂,却是没有用,直到屋里人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