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林送给我爷爷一辆,而且就是他自己乘坐的这辆。
直到1966年,我爷爷才换乘咱们自己生产的红旗轿车。
赫鲁小夫小跑着迎上斯德林,敬礼握手,气喘吁吁的说道:“斯德林同志,我正准备今天实弹演习后马上率领部队出发,你来了就太好了,正好可以在战士们出征前,鼓舞一下同志们的士气。”
斯德林无语的跟赫鲁小夫握着手,听你这个话的意思,是怪我没有早来喽?
斯德林问道:“你们要搞实弹演习?”
赫鲁小夫应道:“是,只有流血,才能检测我们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保国军的兵力是我们的十几倍,我们必须要专门制定对付他们的战术,才可能有取胜的机会,所以我才用了这么长时间训练他们。斯德林同志,我不想把毫无准备的革命同志拉到远东战场,去做无谓的牺牲。”
赫鲁小夫这是话里有话啊,结果,斯德林根本不接他这个话茬。
斯德林登上指挥台,从赫鲁小夫手中接过望远镜,观察了一下训练场上的情况,说道:“赫鲁小夫同志,你们可以开始了。”
赫鲁小夫应了一声是,向部队长吩咐道:“准备实弹演习,红军一个营,一个辅助团。蓝军两个团,半小时后,演习正式开始。”
部队长应了一声是,小跑下去传达命令。
赫鲁小夫转向斯德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斯德林同志,请先休息一下,我向你汇报一下我准备的远东讨伐计划。”
斯德林点了点头,走向指挥台水泥遮阳棚下摆放的桌椅。
斯德林讲究排场,出行必定是前呼后拥,除了随行官员之外,光是警卫员就足有上百人之多,贴身警卫一般也保持在6至15人之间。
当然,作为一国元首,斯德林的安全警卫工作也容不得马虎。
斯德林坐在指挥台上听取赫鲁小夫汇报,时间滴答滴答慢慢流过,站在指挥台四周担任警戒的警卫员开始偷偷挪动脚步,转移身体重心。
这时,一辆汽车远远开来,停在那一排车队末尾,从车里走出来一个人,向指挥台张望。
贝利亚虽然被授衔陆军元帅,但是他却没当过一天兵,对赫鲁小夫正在汇报的这些没有太大兴趣,具体战术他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