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是陈县长的岳父,也就是我的长辈,这份孝心陈县长不放便尽,我替陈县长尽了。

谁让我和陈县长是朋友呢。”

杨长林伸手就要拍陈常山的肩膀。

陈常山将他手挡开,“杨长林,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杨长林依旧皮笑肉不笑道,“替陈县长尽孝心,陈县长千万别和我客气。

客气就见外了。”

陈常山冷笑两声。

杨长林也笑笑。

陈常山道,“杨总,我谢谢你,为自己岳父尽孝心,是我该做的,就不用你替了,你也替不了。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岳父现在过得很好,他不想再旧事重提,我也不想。

如果谁一定要旧事重提,把老人已经愈合的伤疤非要撕开,还在上面撒盐。

老人家有多痛,我就让撒盐的人加倍痛,不管他是谁家公子,工作归工作,都别拿我家人说事。”

陈常山直视杨长林,目光冷冽。

“陈常山,你怎么和我们杨总说话呢。”马仔刚要发飙,杨长林向后一摆手,“没你事,我和陈县长是朋友,朋友之间就是这么直来直去。

这才是真不见外。

陈县长的提醒,我记住了,我也希望老人家过得好。

刚才都是玩笑,玩笑。

一笑而过。”

杨长林呵呵几声,拿起桌上的牛皮袋递给马仔,“既然老人家过得好,那这钱我就不留了。

有陈县长这样事业有成的女婿,老人家过得不会差。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陈县长休息了。

改日咱们再聊。

陈县长,再见。”

杨长林起身向陈常山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