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愣是从其中听出一丝怨夫的幽怨。
楚王搓了搓胳膊:“成亲到底给男人带来了什么,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陆乘渊百无禁忌,什么鬼神都不放在眼里,再看看现在……
陆乘渊没说话。
以前他以为温元姝过得好,轮不到自己了,可不是百无禁忌吗,现在跟以前怎么能一样。
底下,湖州太守已经叫人把钱炜给捆上了,又派人守住绣楼,依旧不许人进出。
这是为了防同伙逃逸。
至于为什么不一起押回去,那是因为这绣楼里绣娘和学徒太多,押回去还得另外安置,路上万一走脱了谁也麻烦,不如就直接在这儿,叫人看守严密一些就是了,能省不少事。
热闹随着湖州太守的离开而散去,百姓们只知道钱炜戕害人命,却不知道更多的事情,纷纷发动起自己的人脉,四处打探起来。
客栈上众人也纷纷打道回府。
临分开前,陈女官还不忘最后提醒一句:“夫人,考核的事儿您别忘了。”
见温元姝点了点头,陈女官这才放心地回了女学。
余下众人则一起回了客栈。
“对了,你还得给我些人手,”楚王道,“老郑头那片地还有一堆活儿没干。”
陆乘渊无语:“绣衣卫哪会种地,你也不怕他们把那一片地给弄毁了。”
所谓专业的事还得专业的人去做,绣衣卫杀人审讯是一把好手,可是种地嘛,就……
楚王也顿时愣住。
是他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