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送秦掌柜出去,温元姝回了房间,便随手把令牌给扔了。
陆乘渊见着她的动作,便道:“怎么了?这牌子是什么东西?”
温元姝便将方才秦掌柜说的话跟他说了,又道:“这又是大晚上,又是叫我自己去的,就差把要卖我写在脑门儿上了,当我傻呀。”
再好的好东西,温元姝也不稀罕要。
陆乘渊失笑,又将那牌子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看:“看来,这湖州城里也藏着秘密啊。”
“这玉佩里有什么东西吗?”温元姝眨了眨眼。
陆乘渊摇了摇头:“没有。”
温元姝顿感无趣。
次日陆乘渊出门,温元姝便去了女学。
春花休息了一晚,这会儿已经活蹦乱跳的了。
在往女学去的路上,春花依旧忙着念叨昨日的事儿:“夫人,那什么绣楼也太奇怪了,赶人直接用迷香啊?”
“话是这么说的,但谁知道事实是怎样的呢,”温元姝道,“陆乘渊去了府衙,等他回来应该就有消息了。”
陈女官来湖州时间不短了,或许她也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