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七月点头。

陈清淮叫来服务生,要了一杯卡布奇诺,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的纯正黑咖啡。

“没想到你还记得。”捏着搅拌棒将糖奶搅和均匀,苏七月笑得很是温和。

俩人交流沟通的这几年,她也只发过一午餐,其中就有卡布奇诺,这都多久了,陈清淮竟然还记得,真的很用心。

“该记得的,我从来不会忘。”陈清淮也在笑,很温雅。

“你在外边等了多久?”端详着陈清淮冻红了的脸,苏七月问道。

“我刚到。”

苏七月哪里会信,都进来十几分钟了,陈清淮的耳垂还是通红的,少说也得等了半个小时了。

“别介意,我习惯了等候女士。”

陈清淮从小在国外长大,习惯了这些礼仪,也将绅士习惯刻进骨子里。

“我记得你从小在国外长大?就没回过国?”苏七月抿了一口咖啡,问道。

“我们全家在我爷爷那一辈儿就移民到国外了。”

苏七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