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说:“不凡,你去处理下四合院的那个自行车案子。”
樊不凡一愣:“所长,那地方不是我管的。”
所长叹了口气:“你未来媳妇和他的哥哥住在那儿,不趁机会熟悉熟悉街坊邻居还等什么时候?”
樊不凡笑起来:“这个可以有,谢谢您。”
所长继续道:“这案子看似小,其实是个大案的小部分。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说,那小学生叫棒梗的,最近突然变得很有钱,炼钢厂的工会和妇女组织都在查。他们家穷到揭不开锅,奶奶生病没钱看还在床上躺,钱哪来的?你去查清楚。其他小孩子没什么事儿的,就都放了吧。”
樊不凡皱眉道:“那个小家伙听何雨水说过,才小学没毕业,不到受教年龄,最后还是要放人。”
三大爷阎埠贵家的自行车之所以能够找回,是因为钟翠娥暗中帮忙。
不仅何雨柱懂得利用孩子传话,钟翠娥这一套也玩得很转。
贾张氏最近病情有所好转,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
尽管说话还不利索,但加上手势大家还是能理解她的意思。
听到棒梗被抓的消息,贾张氏急得不行。
二大爷和三大爷刚走,她便让人扶着急忙赶往派出所。
至于儿媳?
她现在是一点也不想理。
这段时间算是恨透了秦淮茹,把家里的钱都偷光,又不肯拿出来治病,借钱时说是给自己瞧病,结果却给了娘家。
樊不凡在拘留室里威胁棒梗:“贾梗,再不老实交代就把你一起罚。少管所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进去挨打都是轻的。如果你不想说话也可以,我们就按最重的判。十五年或者二十年都有可能,看你自己的表现了。要是你说实话,也许还能减罪早回家。”
听说棒梗家里人都在给他求情,甚至他的妹妹们都过来请愿少判几年。
棒梗最终撑不住了:“除了自行车,我没偷别的。最多就是在院子里,还有邻居家拿了一些好吃的。那笔钱是从家里拿的,是我奶奶藏起来的钱。拿自家人的钱应该不算犯法吧?我和小伙伴们就一起拿了阎解放家的自行车,真的没干别的坏事儿。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可以不管了。”
樊不凡差点笑了出来,但还是忍住了。
他板着脸问道:“还拿了些什么?老老实实交代。”
棒梗吓得一愣:“我……我就拿了几次院子里那个傻柱家的东西,拿了些米面和一些钱。每次只拿几毛钱,最多一次也才两块。我把钱和票据都给妹妹们买玩具了,还去了儿童公园几次,现在已经花光了。”
樊不凡皱眉问道:“为什么偏偏去拿傻柱家的东西?”
棒梗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因为他傻啊。我妈说,他就是个吃错药的傻子。我奶奶也说,傻柱兄妹也不在乎这点东西,拿他们家的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不拿他们家的还能拿谁的呢?”
樊不凡心里升起一股怒火,很想扇棒梗两巴掌,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他想到何雨水就有些头痛,小姑娘的想法有点偏颇,真该让她听听她哥这些话。
哥哥是傻子,她是什么?
好像何雨水还开玩笑说给她哥算了命,说她哥五年内都找不到媳妇。
这样的话从一个妹妹嘴里说出来合适吗?
秦淮茹请假回家时,发现婆婆的脸明显歪斜,捂着胸口躺在床上呻吟。
棒梗又被警察带走了。
赶到派出所后,秦淮茹才知道她丈夫的抚恤金和贾张氏所有的存款都被棒梗给偷走了。
一百多元已经被这孩子挥霍一空。
看来上次婆婆倒下不是因为跟她的争执,而是怀疑她偷偷把钱给了棒梗。
这次完全是因为这个孙孙子气得病倒的。
贾张氏可能已经心灰意冷了。
在几位长者和老邻居的见证下,警察把棒梗剩下的钱物交给了在床上默不作声的贾张氏。
棒梗不顾奶奶的病情,在外胡乱花钱的程度大家心里都有数。
樊不凡带着棒梗回了院子,他没有多谈法律问题,只说因为有人求情,追回赃款,并且得到了领导原谅,责令监护人严格管教棒梗。
警察前脚刚走,贾家便有各种催账的人上门讨债。
秦淮茹坚持称这些钱是用来给婆婆看病的,坚决不退还。
实际上想还也没有办法,贾张氏根本不放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