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外面有人喊。
何雨柱出去一看:“老太太,您怎么来了?快进屋喝口水。”
聋老太走进来:“水就免了,你也别来这套虚的。我这两日没过来,谁给你烧水?你家暖壶肯定空着呢。你出来,我老婆子有两句话对你说完就走。”
说完,老太太转身出了门。
何雨柱跟出去:“老太太,您说,我听着呢。”
聋老太声音不高不低:“柱子啊,外面最近对你风言风语的,话很难听,小秦怕是也在里面推波助澜。我让你提防易中海,你咋就不放在心上呢?”
“你们兄妹都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你啥样的人,我最明白。心善得有点傻,嘴巴也不饶人。你这一闹,好歹也拿到补偿了,就此打住。”
“再闹下去,这院子可就不得安生了。近来,小秦刚跟的那个男人被抓了,她也受了点连累。小娥抓住许大茂和小秦的小辫子,正闹离婚。院子里乱糟糟的。”
“见好就收,才是聪明之举。以后多个心眼,别再被几句好话就哄得团团转。好了,你忙你的。这房子的确该好好修修了。反正钱是白得的。呵呵。”
聋老太这话,像是故意说给屋里的两位师傅听的。
何雨柱心中感激,但老太太的话还是让他吃了一惊:“老太太,补偿的事您也知道?”
聋老太撇撇嘴,轻轻哼了一声:“这有啥稀奇?易中海两口子前几天为了这三百块钱吵架,还摔了暖瓶,差点动手,我老太太能不知道?走了。”
屋里的两位老师傅面面相觑,互相对望一眼,都为何大厨感到不平。
回厂后,定要为何主任正名。
三人正预备回厂,三大爷阎埠贵急匆匆跑来,还没进门就喊:“傻柱,傻柱,你是不是收了你大爷的钱了?快去给你大爷道个歉。”
他进屋看见有人,话锋一转:“哟,家里来客了?那个,我刚才没说明白。傻柱,是这么回事。我觉得你的想法不太对,你大爷虽是好心办了错事,但也不能全怪他...”
“话说回来,这事你也有不对吧?要是你开始就不同意,你大爷还能强迫你不成?你不去掺和这事,哪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你瞧瞧,现在整条街都因为你不得安宁,你大爷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谭师傅和邱师傅听着不乐意了,邱师傅走上前说:“我好像认得你,你是学校的老师对吧,教育人的。何师傅那事儿我们看在眼里。可你刚才那意思是,何师傅做好事还做错了?他就活该被你们这么戏弄?”
“我真是纳闷了,好心都能变成别人利用的工具,心肠好就得受欺负?这算是哪门子道理?你是老师,是教书育人的。来,你给我这劳动人民讲讲这中间的道理。”
“哎呀,这位师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一时嘴快,没想清楚就说了。你们忙着,我有事先走了。”
谭师傅望着阎埠贵的背影,气呼呼地说:“这都什么人呐?老师还能这样?这种人教的孩子能好到哪儿去?”
第二天,何家开始修房子,院子里,刚子和另外两个跟何雨柱关系好的年轻小伙来帮忙。
何雨柱在门口院子搭了个临时厨房,给大家准备吃的。
聋老太也来帮忙烧水泡茶,梅姐和王大娘也忙前忙后。
这临时厨房离水井挺近,一大妈来打水时,狠狠瞪了正忙碌的何雨柱一眼,又瞅了瞅房顶上的工人。
她被何雨柱揭了过去的疮疤,还得忍痛掏三百块,心里憋屈,就对何雨柱有些怨气。她故意让水壶重重地在水井边磕了一下,响声挺大,嘴里嘀咕:“白眼狼。”
何雨柱一听不高兴了,走过去说:“一大妈,我怎么就成白眼狼了?当年我妹子病重,贾家人死活不愿帮一把,看我们的眼神都不是正的。”
“还是您借了我三十三块钱,帮我度过了难关,我感激到现在。这些年您家的重活都是我帮忙干的。”
“您借钱后的第三天,一大爷就问我:你一个月就十八块工资,还得养妹子,你有能力还钱吗?打算啥时候还?要还多久?拿什么担保?他这么一逼,我只能连轴转去拉车。这些事您真不知道?”
“我和妹子一直记得您的好,后来不管一大爷怎么吩咐,我也都听从。我给他当打手,连那些过分的私活,我都没二话。”
“我做这些都是为啥?还不是因为您当时的善良。现在,一大爷弄得我破产,名声扫地,连妹子学费都凑不齐,就差卖房了,您还想要我怎样?”</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