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已经在大山支教一年了,她今天上完最后一节课,就可以回城里了。
秋菊是她班上最文静的一个学生,虽然她成绩不是特别出类拔萃,但她很勤奋,也很用功。
她从未主动求过她什么,看到她手臂上的伤痕,文琪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同时她又很气愤秋菊爸爸的所作所为。
自己没本事,就家暴女儿,算什么男人?
“好,放学后,我去趟你家。”
文琪说出那句话时,她没有察觉到低着头的女学生,唇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
放学后,文琪跟着秋菊前往她家。
秋菊家在大峰村,前往大峰村的路,蜿蜒崎岖,陡峭难走。
走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秋菊家。
秋菊家是几间破旧的土砖屋,墙壁上的裂缝像岁月留下的皱纹,屋顶的茅草在岁月侵蚀下显得破败不堪,仿若随时要坍塌。
文琪没想到现在这个年代,还有条件如此艰苦的人家。
文琪对秋菊愈发的同情和怜悯。
“秋菊,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你爸让你继续上学的,若是他不同意,我愿意资助你,只要你能考上个好大学,文老师会倾尽全力的帮助你。”
秋菊给文琪泡了杯茶,她眼泪哗哗,“文老师,真的很感谢你,我爸应该在地里做事,我现在去叫他回来。”
文琪点头,“好。”
秋菊走后,文琪口渴,她喝了几口秋菊泡的茶。
然而没过多久,她的眼皮就变得沉重。
当她有意识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未着寸缕的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
床边,站着一个皮肤黝黑,眼神猥琐的男人。
他正在解皮带——</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