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了。”苗大鹏说着闪闪烁烁地低下了头。

崔黛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李怀明心说苗大鹏你特么的傻啊，你说没看到不行吗？

苗大鹏看气氛比凛冽的寒风还冷，忙解释说：“其实也没啥！我看白雪和李秘书也有亲密镜头。”

神补刀！这话让崔黛林心里更不是滋味。李怀明尴尬地低下了头。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都喝多了，在天外天那种场合，玩玩闹闹都太正常了。”苗大鹏宽慰道，“崔书记在向海，每天工作那么辛苦，神经绷的那么紧，来这里放松一下，挺好的。”

“我和李怀明清清白白，当时是李怀明被白雪推了一把，他失去平衡才倒下的。”崔黛林认真解释道，“这些都不重要。我想知道的是，王猛知道多少？”

“我觉得哈，王猛啥也不知道。他让我拍照片，是为了陷害你们，即便李怀明陪崔书记逛商场，只要是你俩单独在一起的，只要有照片，他都能编排出绯闻来。”苗大鹏说得很实在。

崔黛林只是冷冷地点点头，不置臧否，继续问道：“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听命于王猛？你知道你这样做不仅违反工作纪律，还违法！”

苗大鹏听后哀叹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瞅着李怀明说：“李秘书，有烟没？”

李怀明掏出软华子，塞进他嘴里一根，并帮他点着。

他深深吸了一口，慢慢吐出来，说道：“我是有苦衷的。几年前我还在红棉派出所，是个刑警。有个案子，我立功心切，一时疏忽，犯了不该有的错误。具体我就不说了。王猛帮我掩盖了，但他也留下了证据，后来就要我帮他做一些违反纪律的事情，否则就把那件事捅出去。我帮过他一次，不过无伤大雅。我知道他肯定会得寸进尺，就想办法调到了区分局。区分局混得不好，被派到了这里，一年有一半时间在上京，妻离子散的。”

说完，他沉沉叹了口气。

“这次上京任务也是他胁迫你做的？”崔黛林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