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虎来到张六斤家里报信,当惠珍得知丈夫被带到警察局问话,她顿时坐立不安,要和白二虎去警察局找丈夫。
强老汉不放心姑娘独自前去,他让惠珍的母亲在家看着邠蕊,跟随惠珍和白二虎一同前往警察局。
在村口碰到正要回家的陈立栋,对方听闻此事后也说要和他们一同前去。他们怕惠珍挺着大肚子走路不方便,陈立栋把家里的板车拉了出来,让惠珍和强老汉坐在板车上,他和白二虎推着板车来到了县城警察局门口。
“你在这儿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张六斤按照警官的要求,在笔录上签下自己“张福庆”三个字,并且按了指纹后出了警察局大门。
“哎,你们咋都凑到一块儿了?”
张六斤看到警察局门口的马路牙子上站着妻子、岳父和白二虎、陈立栋以及小董几人不禁有些诧异。
“你咋成这样了,有事没有?”
惠珍看到张六斤眼角和嘴唇边上被揍过的痕迹,心疼地用手摸了摸丈夫的脸颊。
“没事,没事。”
张六斤安慰惠珍说自己没有事情,他并且还自嘲地说了一句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没抓着狐狸还惹了一身骚。
惠珍责怪张六斤都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笑的出来,张六斤让惠珍放心,警察已经问明缘由此事与自己毫无干系。
“达,你把惠珍领上回去。今天我心情不好,我不想去诊所上班了,我跟二虎还有猫娃几个去喝些酒解解晦气。”
强老汉嘱咐张六斤少喝些酒,他们在家等他回来。
张六斤带着白二虎、陈立栋和伙计小董四人来到县城酒楼,他们找了个雅间坐下,张六斤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钱递给酒楼伙计告诉他好酒好肉尽管上,伙计应了一声就出了雅间的门,留下张六斤等人坐在里面。
“哥,今天到底是咋回事嘛,二虎哥在路上说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光说有人上门闹事。谁不知道你这脾气跟医术,咋可能跟病人发生冲突。”
张六斤摆摆手说道:“我今儿纯粹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刚好让我给遇上了。”
说话间,酒楼的伙计端着酒菜推门而入。张六斤招呼大家一边吃菜,一边讲起了他去警察局后的事情。
原来串脸胡男人姓刘,是死去的老妇人的儿子,和他一起来闹事的妇女是串脸胡男人的妻子。
串脸胡常年在外面替别人干些零活养家糊口,他很少回家,家里就剩下母亲和妻子还有两个小孩一起生活。
老妇人早年丧偶,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和儿子搬来同住。过去老太太身体健康,帮着儿子儿媳带小孩、做饭、收拾家务,因此婆媳关系相处的还算比较融洽。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太太的身体状况日渐衰退,家务活干不了了,甚至连孙儿也抱不动还得靠儿媳妇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