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颐初冷冷的说“傅小姐这是什么话,我和傅少又没有什么关系,傅少不吃不喝,可能是前几天在江氏停车场堵我被阿洲教训了一顿,觉得没有面子被气的吃不下饭吧”
还不等傅心歌开口,江颐初又道“还有傅小姐我之前给你留面子,是为了给你长脑子的,现在看来不用了,你已经无药可救了,那我就和你讲讲,你们傅家没有什么值得本小姐惦记的,你少来招惹我,我还看不上你这种手段”
说完就要走,江颐初不想在别人的宴会上闹大,这样只会丢了江家的面子,但是傅心歌显然被刺激很了,说的话也开始不过大脑。
“江颐初你在这里装什么清高,一个没爹的孩子还真把自己当碟菜了”
江颐初刚迈出的脚步顿住,转身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了傅心歌脸上,傅心歌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温洲源一直都注意着江颐初,只是距离远没有听清她们的对话,看见江颐初动了手,赶紧走了过去。
刚走到江颐初的身边就拉起江颐初的手看了看,江颐初刚刚也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现在手心直接是充血的红,温洲源轻轻地给她揉着。
江颐初眼神冰冷的看着傅心歌,就像在看一个死物一样,周围的人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对傅心歌也没有什么同情。
毕竟京城众人谁不知道江闻政当年是为了执行任务才牺牲的,他们之所以可以在这里安全的高谈阔论,都是这些军人用鲜血换来的。
江颐初朝傅心歌的方向走过去弯腰掐住傅心歌的脸,又狠狠扇了一次。
“傅心歌,我即使没有父亲的陪伴与教养,但是也知道什么是家国大义,我的父亲是英雄,我是没有了父亲,但是他让许多家庭的孩子都有了父亲,我为他骄傲,而你傅心歌是什么垃圾,也配提他“
温洲源听完江颐初的话自然知道傅心歌说了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说初初没有父亲,自己平常捧在手心的宝贝,被别人在心口上捅刀,温洲源现在的脸色已经黑得可以滴墨了。
温洲源走过去将江颐初扶起来,轻声安慰“初初,手都打红了,接下来交给我吧”
江颐初靠在温洲源的怀里,温洲源喊来李杨“李杨,把这个女人送到她该去的地方,再告诉傅家叫他们要人来找我,敢去江家闹,我就可以给他们一具尸体”
此话一出,众人心里一惊,主要是温洲源为了江颐初手段竟然这么狠辣。
李杨恭敬道“好的,温总”
就有保镖来把傅心歌架了出去,此时的傅心歌脸颊红肿,头发凌乱,宛如一个失了心智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