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的葬礼过后各家人回各家。
毕竟一个人死去说大事是大事,说小事确实是小事。
红家淡出倒斗界多年,二月红似乎也成了一个活的故事。
活的故事死去,总有新的故事诞生。
“对了,小姑奶奶。”解雨臣送完客人,忽然想到什么,“今年二爷不在,马上过年了,不如我和瞎子来这边陪你?”
“行。”相柳点头,“正好,过完年我就要离开了,去忙点正事。”
解雨臣笑了笑,点头:“那就约好了。”
火车站内,吴二白搀扶着吴老狗坐上回家的车。
吴老狗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爸。”吴二白担忧地看着他。
吴老狗顺了口气,摆摆手:“没事,以前的旧伤复发而已。”
吴二白抿着嘴,看起来很不开心。
其实他是不赞同吴老狗来参加二月红的葬礼。
早年吴家风波不断,在下血尸墓的时候,吴老狗又受了重伤。
现在人到晚年以前下地留的暗伤全都爆出来,人本就难受,还长途跋涉从杭州跑到长沙来。
伤身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