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堂兄没有一点感觉,他们甚至都没有相认,刘二只是磕了头包了礼就回来了。
相柳从红府搬出来了。
二月红越老脾气越怪,住一块他俩非打起来不可。
解雨臣在解家过得也不是啥好日子,虽然黑瞎子帮着他多少能松快一些,但毕竟全家担子压在肩膀上,人能全须全尾长大就不错了。
而且这孩子不知道和黑瞎子学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以前可可爱爱笑容甜美,越长大笑容越轻佻。
倒是更像二月红了。
相柳在长沙停留的时候,黑瞎子还会找她聊天。
频率并不高,大概几个月才能见上一面。
最近一次见面时,两个人都没开口黑瞎子就排着大腿狂笑。
相柳忍着让他笑了半个小时,这人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完。
最后她忍无可忍,直接把黑瞎子的脑袋磕到桌上这厮才冷静下来。
其实黑瞎子笑的事情不复杂,对解雨臣来说甚至不算好笑。
毕竟年纪到了,少年人总会有一些生理反应。
黑瞎子自认为自己和解雨臣同一个性别没那么多讲究,早上推门进去的时候正好撞上对方掀开被子看着自己沉思。
黑瞎子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都是男的没反应他也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