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又没有什么值得回味的,人渣爹、病娇妈、吃了奶奶绝户的爷爷、以及在爷爷头顶种草原的二奶……
要么说傻逼凑一堆呢,她这都没长歪真就是歹竹出好笋的典范。
至于后来到了这边,初见就是大智若愚的八爷、大智若智的佛爷、佛爷脑的副官以及丫头脑的二月红。
好印象?呵。
现在身边能信的顶用的,若智黑瞎子,若愚张起灵。
一个有脑子但不多,一个没脑子但能打。
六上加六。
回首过去一片惨不忍睹,有什么必要回忆吗?
想想最安静的日子居然是在墨脱吃糠咽菜的那些年,事情结束后还是去出个家吧,待在山下早晚被烦死。
相柳端起碗一阵暴风吸入。
老人一个转身的功夫就发现原本坐在那的人不见了,位置上只留下了空碗和面钱。
这次遇上这么严格一个意料之外的老板也给相柳提了个醒。
人是一种感性和理性并存的生物,凡事并不是靠绝对理性就能推演出结果,还需要把感性因素加入进去。
就像当初明明知道了她的计划,却欣然带着爱人一起去死的生理学母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