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不是在路上就是在路上,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赶路啊。
“吴二白。”相柳叫了一声。
吴二白提着行李,应到:“红姨。”
“到时候我要是真想打死他们,你记得拦着我点。”相柳脸上露出一个相当和善的微笑。
吴二白愣了两秒:“诶、诶。”
相柳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你知道那个墓在什么地方吗?”
“我没有去过,但是爸的笔记里面有写。”吴二白回忆了一下,“是在长沙子弹库附近的一个镖子岭上。”
“记性不错。”相柳勾起唇角笑了笑,“那地方我听说过,一起走吧。”
吴二白也笑,边走边说:“我爸那本笔记上记了不少事情,我们三个从小都是看着那本笔记长大的。”
相柳有些感慨:“还真是岁月如梭,以前五爷可是文盲,虽然认得字,但一个字都不会写呢。”
“要不是这手,他也拿不下我妈。”吴二白问道,“对了,红姨你认识我爸早,能不能多说点以前的事?”
相柳想了想:“其实以前也没有什么很大的事情……”
两人边说着,到了镖子岭附近。
这一片是个斜坡,视野还是比较开阔的。
相柳转了会,在一颗树下看见了两三个人正坐着休息。
其中一个一身黑漆漆,一个大白天见了鬼似的人,不就是黑瞎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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