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不管纸条是谁塞了,只要对方有目的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现在相柳身边的人就这么几个,二月红解雨臣解连环。
二月红是老狐狸,只要他想没什么能困住他。
解雨臣还是个小娃娃,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有下手的机会。
但是解连环就不一样了。
年轻——阅历浅,有工作——有下手机会,单身带娃——美人计也能用。
简直浑身都是破绽。
就连相柳自己看了都想下手试试看解连环能不能扛得住。
不过她还是及时止住了这个缺德的想法。
相柳自认为不是那种没有困难也要给孩子创造困难的长辈,再说了,解连环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虽然她没怎么过问解九给他留下的那一堆信,但想也知道里头肯定不是叮嘱他找个媳妇安心过日子。
解连环最近的生活也很规律。
住在解家,每天晚饭的时候都回来红府吃饭,陪小解雨臣玩。
其余时间都在忙一些不知道是啥事情的事,反正都在解家内部忙。
相柳遇见过解释,这个做哥哥的似乎知道解连环在干嘛,但是他没说。
可以说整个解家嫡系的气氛都很古怪。
自从解九去世之后他们就像是被上紧的发条一样,而现在更是如同邪教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