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失忆,还没有失智。
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这个形容词和这个名词有什么关系吗?
相柳可不管那么多。
她在二月红和黑瞎子那里找到借口就是出来找哥哥的,这口锅这个张家族长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由不得他。
接下来相柳就像是真的和哥哥久别重逢一样,开始絮絮叨叨说话。
关于他们的过去,相柳懒得编,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她主要说的还是自己到了长沙之后的一些大事,以及到了墨脱之后在这里等他遇上的日常事情.
絮絮叨叨,非常琐碎,但是可以从话语中听出相柳的安稳。
他对她口中的生活感到安心。
当然安心。
到目前为止相柳觉得所有事情都在掌握之中。
不管是汪家还是其他的什么任何敌人,她有信心扳倒他们,然后光荣退休。
当他们回到寺庙的时候,身上已经带上了些许风雪。
少年喇嘛在廊下,一眼就看见了他们,惊讶地问道:“你从哪带回来一个人?”
相柳笑眯眯地摆摆手:“是我要等的人到了,你去叫一下德仁上师吧。”
少年喇嘛也知道他们都在等一个人,现在看来人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