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不泡秦楼楚馆了。
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比以前人情味淡了很多,不苟言笑并且有点凶,但好歹是活过来了。
和他相反的就是陈皮。
被逐出师门之后就没有人见过他,八成是关起门来继续自闭去了。
直到现在,答应丫头的事情也就完成了一半。
相柳是个讲究尽善尽美的。
她翻出之前陈皮送她的那只骨化玉簪子给自己盘了个头,让大喜拉着自己施施然出了门。
狗拉轮椅上路,好耶。
还没等相柳走出红府所在的街道,就听见“交警”的声音。
“你这是要去哪啊?”
瞎子从后面扶住了她的轮椅,语气熟稔:“腿还没好出门也不带个人,光带大喜有什么用。”
想玩狗拉轮椅。
相柳当然不能这么回答。
瞎子一直都不让她玩的。
“我去找陈皮。”相柳拉了拉大喜的绳,让它慢下了脚步,“有件事得和他说说。”
“是吗。”瞎子笑嘻嘻的,“前段时间就听见二爷登报把四爷逐出师门了,现在长沙人都知道了。”
相柳以为糊弄过去了,就听见瞎子话锋一转:“你是专门去找四爷啊,我还以为你自己出来是想让大喜拉你呢。”
“怎么会呢……”相柳讪笑道。
瞎子也没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只是在去陈皮那的路上关心了一下二月红的精神状态和相柳的身体状态。